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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高低是一个学校多年的积累,不是现在热衷于盈利等目的而流行于市的所谓权威排行榜一吹就能飘飘然。
高中的最大喜好使我选择了化工,1981年仍然是“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什么都不怕”最流行的年代,数理化语四门相当高的高分加政外生三门不及格,使自负而又偏科的我轻松的进入了天大(中学的班主任是个天津女婿,知识面挺广的,谈及化工必是北洋。尽管我几乎可以上当时所有的好大学,那时相对于高考前两年,虽极少但仍可以特招,就靠我的数理化语四门)。
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待,可以说是一种缺陷吧。大学四年我的偏科一如既往,因为我要干化工,进工厂实业报国,所以将来有用的好好学,没用的及格就行,玩倒真是玩了个痛快淋漓;毕业论文真挺好,“优良中及差”得了个中,导师不接受,我接受,我又不考研,优良让给别人吧。
分配到一个省级头牌研究所,近似于理论性的研究,经费又及其紧张,水平不高与走过场式的鉴定,比不出个人水平高低,而且也只是仅仅维持了几年,就生存不下去了,不得不渐渐转向实体并逐步过渡到公司和定位于工厂性质的公司。
机会来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又自负了。我不得不自负了。
周围诸多的学士学历及以上的人才,学校还不错,但比较而言,我觉得存在着几个明显的差异:
工厂的生存与否其根本在于产品要有至少适当的利润。获得利润的前提是良好的销路与渠道及服务,产品的生命周期不会永恒,开发新用途或转产在某个阶段是一种必须的常态,产品的生产工艺合理与完善是阶段性和相对的,相关的设备与技术必然是进步与发展的,工厂的经营活动从属于社会,与上下游公司的关系既是合作又是斗争,与相同产品公司的关系既是共赢又是竞争。
或许是体制的原因,没有人愿意但也可以说是根本上就不可能去全面分析解决前述问题,大问题太复杂,小问题又看不上,问题没人解决,不好办,别人解决了,我早知道。份内的工作能否力求更好都饱含抵触。
作为一个天大人,我知道,我很俗,但我不会回避,更不会选择逃避,我要追逐利润,我要追求的是公司利益的最大化。
所以,一个很不怎么样优良的天大人,我不得不思考并参与解决上述诸多问题,好像没有问题是不能改善,甚至于一些问题是根本上解决了,技术问题尤其简单。有感于天大校训实事求是,三十多年前,课堂上许多位老师上专业课时,时不常的会引申一些应用的例子,常常会挂在嘴边的话是:“这就会直接关系到你的成本与利润”。也还记得教研室的一位老海归王老先生说:“一个厂子,诸多问题,谁考虑的少了谁先关门,谁解决不了的问题多了谁先关门,你们不是理科生,你们是要让厂子挣钱的”。
好在早已习惯了,更从中常常体验到“事情的结果还是挺听话的吗”的快乐。
或为局部,或为历史,而历史自然是要沿承的。
更以此帖共勉天大人,实事求是做人,勿为天大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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